各子还是从家里冲了出来,纷纷往赵峥嵘这边跑。
尤其是和赵峥嵘住在同一栋楼的邻居们,提着菜刀水果刀、拿着扫把拖把,最先抵达赵峥嵘所在的5楼。
“点解啊?”
“怎么了这是?”
“做咩啊?喊惊噉乜.”
大家伙儿心里对赵峥嵘这么乱吼乱叫,极为不满!
人家二楼的张大爷,本来就有便秘的老毛病,刚才他正在家里蹲坑儿。
结果被赵峥嵘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吼,断了!
没憋成大长条。
害得张大爷没法扭过头去,观察那根大条上面的便血情况
还有3楼的李大婶。
她老人家有偏脖子的缺陷,平时她的脑袋,总是耷拉着左肩膀上。
刚才正在厨房里包馄饨的李大婶,被赵峥嵘一吼,得,脖子忽地一扭。
现在李大婶的脖子,好似没颈椎骨一般,软塌塌的,挂在肩膀上滴溜溜的转圈,怎么也固定不下来
等到大家伙儿怒气冲冲的,来到赵峥嵘家门口。
却见平日里很注重衣着打扮、很喜欢装成干部模样的赵峥嵘,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往日里的威风。
鼻涕和眼泪齐流。
恐惧和极度的惊吓在他的脸上并存,一双眼睛睁的老大,脸颊扭曲,神情慌乱。
身上的尘土无数,再被他的眼泪和鼻涕一搅和,到处都是脏兮兮、黑糊糊。
就这副形象,用狼狈不堪怎么能够形容的了!
“诡,天台上有诡!血,好多好多的血,还有两个死人,有一个会吃脑子的道士可怕,太可怕了!”
赵峥嵘蜷缩在房门口,浑身颤栗指着天台出口处,“有一个3米多高的诡,在那里吃人.好多好多的血”
3多高的诡,那是什么诡?
有人喜欢处处表现出他身上的凛然正气,当即就呵斥赵峥嵘:“住嘴!现在是什么社会,赵峥嵘,你怎么可以宣扬这种迷信?伱还是不是那啥员、你还有没有一点组织原则了?”
“就是,这日头当空,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别瞎说了赵峥嵘,这些话要是传到你们单位领导耳朵里了,包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训斥他归训斥。
只不过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的赵峥嵘,他脸上的惊恐之情,可真不是能够装得出来的。
人群中也有人胆大,当即成群的提着菜刀,就组团往天台上走,想上去看个究竟。
可天台上空荡荡、静悄悄的。
除了被风吹在围栏处的一些枯叶,在随风忽动忽停的,哪有什么诡,什么道士?
还有点不放心的这些人,于是提着菜刀走到天台上去。
把通往天台的那个小屋周围,甚至是连它顶上都仔细看了一圈。
啥也没有!
什么鲜血、死尸,什么3多高的鬼还有什么道士,通通不见踪影。
有的人还沿着天台围栏走了一圈,也是一无所获。
回到赵峥嵘家门口。
大伙看看依然缩在地上,鼻涕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嘴里还在惊恐不安的念叨着:“诡,那个诡好大!它,它啃胳膊,咔吧咔吧的.好怕怕!
还,还有那个道长,他会吃脑花!还,还让我回家拿酱油.呕.”
赵峥嵘吐了一摊不可描述之物。
引得众人纷纷后退,大家互相对视一眼,心中各自升起同一个念头来:这孙子,该不会是疯了吧?
当某一个人被一个人说他疯了,问题不大,吵两句也就过去了。
可他要是被10个人说他疯了
这问题,就变得有点严重了。
当赵峥嵘被现场的所有人,都一致认定他疯了
那赵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