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我有针对性地、好好地教育她才行。”
“这下子不能怪她啊,她们是不喜欢跟你们这些男的坐在一起。”苔玉也没有认同陶子云的意见。
“我明白了,在你的教育下,她们都重新树立了自己的各种观点,难怪雨原在迷城不肯答应我的要求,真是有所得必有所失啊,我是自食苦果呀。”陶子云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
“雨原在迷城的要求?什么要求?”苔玉敏感地追问起来。
“哦,是不必在意的要求。黄老爷在这里,不能冷落了黄老爷,我们陪他多拉拉家常吧。”陶子云借机岔开了话题,向黄老爷劝起酒来,并且不停地和他杂七杂八地扯淡。
苔玉用手掌托了一点饭菜给肩膀上的秦吉了吃,又白了陶子云一眼,插话说道:“听你和老爷说了这么多,显得越来越生分了。明天过重阳节了,我们带点礼物去拜见一下老爷和夫人吧。”
黄老爷委婉地推辞道:“不用这么客气,这样吧,你们明天让秦吉了给小姐送封书信,问候一下她,你们不和她生分了就可以了。”
“明天给小姐写信问候啊,也好。我还要告诉大家,胡荷父女说了,让我们给他们还在山阴的人写信,叫秦吉了送过去互相问候一下,先送到福财观,福财道长就会送给其他人看信。”陶子云这么一公布,从山阴过来的人,哄然表示欢迎!
苔玉显然是怀念她在那边的学生了,她开心地对姑娘们说:“我们大家一起给她们写信好不好?一人写一句,一人写一个字也行!这才是我们对她们的共同问候!”
不仅仅是从山阴过来的学生,学堂里的姑娘们全都鼓掌表示赞成!陶安赛放下碗筷就向往外走去:“我去拿纸笔,说写就写!”
“真是个好事的安赛!不得了。”陶子云满嘴酒气抱怨了一句,酒气熏得苔玉端起碗走开去了。
陶子云起来把苔玉按回到了座位上:“还是你坐着吧,我起来走走,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妹妹。”
陶安赛回来了,捧进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
陶子云的教训开始了:“妹。不是哥苛责你,你们不是要一起给山阴那边的人写信吗?可是你的两个闺蜜和表妹,她们还在房里昏睡不醒,怎么算得上是共同给山阴的她们写信呢?”
安赛坐回到了座位上,把那只箱子放到桌子边缘,回头忽闪着漂亮的眼睛反问陶子云说:“我们这些健康的人先写我们的那一部分,留下一些空白,等她们苏醒过来以后填补上去,不也叫共同写信吗?”
“强词夺理!”陶子云说着就要去抢安赛那只箱子,就要以力服人!
“子云!让你妹她们闹去吧!不要扫了她的兴致!我那难以管教的女儿。我想她象这样却豪无办法。”黄老爷苦口婆心地劝阻着陶子云。
一听黄老爷提到黄小姐,陶子云心中激荡了一下,动作就舒缓了下来,陶安赛趁机把那只箱子抱在了怀里。
“好吧,我不抢了,看她们怎么写。”陶子云站在安赛身后,竟然催促她们起来。
陶安赛打开了箱子,拿出最上面的笔墨纸砚,里面竟然是大半箱铜钱!
“好啊!鬼丫头。你竟然瞒着家里人藏着这么多私房钱!”见过了大钱的陶子云,被只懂得做家务的妹妹收集的私房钱惊呆了!
“嘻嘻!这不是我瞒着家里人收藏的钱,是娘把她的零钱全部给了我,说让我自己积攒嫁妆钱!”陶安赛得意地向大家说。
“嫁妆!那你不好好收藏着。拿到这里来,不是让人眼红吗?”陶子云恨铁不成钢地埋怨妹妹办事不周全了。
陶安赛起身把陶子云拉到角落里,对着他的耳朵说:“你给我的那包金银,我已经藏在我的房里了。那些大钱可以用来备置我的嫁妆啊!我就把这箱铜钱替换出来了,明天就是重阳节了,我想发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