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来,给儿子和常了了做出解释。
陶子云拍了拍身上的破衣服,思索着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事情还真不太好处理。”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陶子云的爹追问道。
陶子云心想这事情不必瞒着他爹,于是当场说明白了他的想法:“涓塘里最近出了奇异景象,在那里会不时地出现一朵大莲花来,大莲花的中间,可以看到一副繁荣昌盛的场景,可是我们已经试过了,把晕兽送进去以后,会下落不明!这种属于乱力怪神的事情,我们不能向不知情的人披露。为了避免在其他人遇到大莲花出现时,不知好歹地跳进去,我想把涓塘按管过来,在那个位置建一座吊脚楼,我好在那里探索大莲花的奥秘。”
陶子云的爹实在是感到为难了:“这真是为难,得去和陶浮驳打交道啊!”
卢茶话在一边听了,自告奋勇地说:“你们感到为难的话,这事由我出头去做。”
陶子云见卢茶话主动给大家分忧,他抑制住心头的喜悦,表面平静地催促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卢茶话严肃地回答说:“其实这是旧办法,我准备在陶浮驳的府弟上方,兴起一阵狂风,把他家房屋的瓦片,吹得七零八落的,一下雨就到处漏水,迫使他请泥水匠给他修补房屋。韩伢在这一带,做泥水匠的名声最好,陶浮驳就会请韩伢去给他修整房屋,修整损坏严重的房屋,得花他不少钱,他家既然开始败落了,就会心疼出那么多钱,到时候,我们就要求用涓塘做修整房屋的酬劳,估计他会答应,要是不答应,我们还可以增加其他手段,迫使他答应为止。”
“这样怎么行?你不觉得这么做,做的是缺德事吗?”陶子云的爹听了连连摇头。
“这是你知道的,从前他排挤、欺负、轻视陶公子,这仇怨至今还没有了结,他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对他使用谋略算计,是理所当然的。”卢茶话这么一解释,陶子云的爹就无话可说了。
陶子云和常了了面面相觑,陶子云嘀咕着道:“以前还算是情急之下,不经意做出来的事,现在你故意去做,总象不是最好的办事方式。”
卢茶话可不象他们那样想,她得意地笑道:“哈哈,这个主意值得一试吧?只要你们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就这样做就行了。这样做,你们都还是好人,这坏人嘛!就由我来做好了。”
“陶浮驳是你们的仇家,可以这么做,有必要的话,我和卢姑娘一起去做。”说这话的是袁落英。
“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晚饭做好了?”常了了关切地问候着袁落英。
袁落英冲着常了了笑了笑,平静地回答说:“是的,做好晚饭我就进来了,都已经进来一会儿了。陶公子的娘怎么还不回来,等她回来,我们就吃晚饭了吧。”
“我就不在这里等了,我还是到物序去吃饭好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和那里的人商量。”陶子云从他爹手上抱回了母猪会上树的那个孩子,没有听从袁落英他们的挽留,坚定地走向物序。
物序的厨房里,大家已经在吃晚饭了,我大人从陶子云手里接过他的孩子,就看清楚了陶子云穿着的破衣服,忍不住哈哈笑了一阵:“陶公子穿着破衣服去陪韩伢相亲,用来衬托韩伢的好处。料想这次相亲会有好结果,陶公子,给大家说说相亲的经过,好让大家长点见识吧。”
陶子云自己去装了一碗饭,来到苔玉身边坐着,吃一会停一会,向大家从头描述着这次陪韩伢相亲的经过。
“赵玉凰的好朋友赵井栏陪着那个相亲的姑娘。”吕员外听了陶子云的描述,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你责备她不陪伴她的好朋友赵玉凰,相亲的那个姑娘的爹,就责备你不陪伴你的同年兄弟赵金龙起义打天下。看来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不知道韩伢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