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不小心小手一滑,触碰到了下面那条话儿,羞得立马霞飞满面。手在一旁停留了一阵子就是不干下手。抖瑟着在周遭轻轻的揉着。
“怎么呢?继续?”某猪哥想作弄柳杏儿一下,故意哼声道,的表现就是如此,逼着人家良家姑娘做什么。
“嗯!”柳杏儿声音都有些发颤栗,估计心里还是十分的害怕,不过这是她的工作,要伺候得叶大师满意才行,只好轻轻的探过手去摩了起来。
一场香艳的按摩式洗浴让某位猪哥是彻底地体味了一下上层名流的奢糜生活。
心道:“名流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不过好像也不错的,名流毕竟是名流,放松就是这般滋味,唉,以后有空真得弄个专门的丫头放家里伺候着那种……”
一点半钟,南宫鸿策董事长专门设了一张小晏请叶凡。
屋里只有两个人,看来南宫董事长有什么密事要跟叶凡谈谈。
两人碰了一杯红酒后南宫鸿策叹道:“想必叶先生也看出了我南宫家的一些事。唉!世世纷绕!作为南宫家的家长,有时也是挺无奈的。”
“鸿策先生不必过于介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到一个家族,大到一个县市甚至国家地球,都有大大小小的难解之事。
俗话不是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也想说: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叶凡淡淡一笑,彼有股子出尘隐士一般味道,令得南宫鸿暗中也淡淡点头。
“叶先生,林泉纸厂的事估计南宫家暂时是无法投资了。最近一段时间集团的重点转到了沿海的一些重工企业上面。
而且纸业这方面我南宫集团也的确没有涉及到的。所以我很抱歉,对不住了叶先生。
先生对犬子的恩德鸿策永生难忘。”南宫鸿策有些无奈地说着,请求叶凡谅解。
“呵呵!这事儿我早就绝了念头,另外再寻求合作伙伴了。南宫先生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至于令郎的事我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不足挂齿。”
叶凡淡淡一笑饮了一口红酒,以用来掩饰心中的极端失落之情。
现在得到了肯定答复倒是显得有些轻松了起来,看来只得另想办法了,至于跟南宫家的缘分也许就止步于此了。
“不过叶先生,虽说我们南宫集团不能投资你们镇那纸厂,不过我倒是有怪异的朋友。
叫胡世林,掌管着‘泰兴纸业集团’,以纸业经营为主。如果能说动他的话说不准倒能注资你们林泉镇纸厂,因为这也是他的老本行,有通达的销售进货渠道。”南宫鸿策了个重磅线索。
“我想那胡世林既然南宫先生称之为‘怪异’,肯定有怪异不异说动之处是不是?”叶凡挑出了关键之处。
“哈哈哈……叶先生一挑就中了,没错,的确怪。为什么说胡世林怪异呢。
这其中还有个事得说说,胡世林董事长现在也才36岁左右。25岁从其父亲手中接掌过‘泰兴纸业’,以这12年来的拚命运打拚。资产由11年前的500万发展到现在拥有十几个分公司和几个厂子的大型集团。他个人总资产已经突破到2亿大关,集团总资产达到了3.8亿。
胡董是个能人,经济学博士。
不过奇怪的是自从23岁结婚以来生下的全是女孩子,其夫人柳满春15年来共生了三位千金。
直到8年前才生下了一个胖胖的男孩子,叫胡重之。其意思就是希望家里男丁能重复再得一子的意思。
不过这个愿望胡董是没办法实现了,因为其夫人在生下最后一胎胡重之之后已经不能再生育了。
当时胡世林想,反正已经有一个男丁继承胡家香火也满足了,而且胡世林跟他夫人感情非常的好,也没离了再娶的念头。
不过天降厄运。
三年前胡老太太牵着孙子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