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看透生死的淡然。
"爸!"坐在轮椅上的司马雷霆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住轮椅扶手,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他们是不是来杀我们的?我们快逃吧!我还不想死..."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惊恐。
司马长空转头望向儿子,目光中既有怜惜,又带着几分责备:"霆儿,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若不是你当初..."
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况且..."他的目光移向大门方向,"就算想走,也来不及了。"
司马雷霆闻言,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瘫在轮椅上。
他死死盯着那扇雕花实木大门,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能网开一面。
梁伯缓缓起身,站到了司马长空身侧。
这位年过六旬的老人腰板挺得笔直,浑浊的双眼此刻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他微微屈膝,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起手式,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视死如归的决绝。
壁炉的火光在他脸上跳动,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两分钟以后,别墅的门被推开,八名穿着黑色作训服,戴着面具拿着手枪的人鱼贯而入,走了进来。
"司马老门主还真是会挑地方啊,"为首的入侵者踱着步子走进客厅,皮靴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环顾着四周精心布置的俄式装潢,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贝加尔湖畔的别墅,风景宜人,远离尘嚣,倒真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去处。"
司马长空端坐在真皮沙发上,双手交叠置于膝上,指节微微泛白却纹丝不动。
重生之辅警的逆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