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已经没时间再等了,你们的手上沾染了太多血了,属于战争的……逃不出去。”菲力满是横肉的脸露出一个难堪的微笑。
……
西伯利亚,一封加急的信件从古宁塔司送到了安加里娅的手上。
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来自斯卡森·门卡利达,那位孤高的塔爵。
“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加里绪看着信件的话,她的脸上是不可置信,难道局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她低着头,看向一边落穗。绿叶芽因为维多利亚·威尔杨的事情,送到了亚人种疗养,她的亚化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不知道这位绿叶芽还能活多久,也许……她能看到战争胜利的那一天,也许再也看不到。
即使她们很关心绿叶芽,可现在西伯利亚工业区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落穗说,她看向安加里绪,不知道为什么落穗总觉得这纸上的文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和她那本小话本字迹极其相似的笔迹。但也有些不同。
相较于话本里的字迹,这封信的字迹更加的有力,更加的锋芒毕露,如果说话本是那位带着忧伤的少年所写,那么眼前的字必然是那位孤高的塔爵所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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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她相信,即使她眼中的那位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似乎并不像话本里的那般,也可能是本人的过于美化,可却总能在那位孤塔高爵的身上找到那位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的影子。
“我比任何人都相信他……”安加里绪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落穗说的话,她莫名有些危机感。
“……”落穗有些尴尬的看向一边,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那就按照他说的做,我做这一切的意义都是为了我的丈夫活着回来。”安加里绪轻咳了两声,前些天染上的风寒加上威尔杨旧日的侵扰,再加上这些天来高强度都工作。
让她这位有些闲散的女人,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嗯,安加里绪小姐,注意身体。”落穗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
英格拉姆巴勒黎。
七月份的晚风在些许燥热的天气里格外的凉爽,梧桐树的绿叶在整个石堡街道上,伴随着阵阵的凉风,发出淅淅沥沥的脆响。
工厂里十多岁的孩子作为帮工,在与五六十岁的老人一起,与铁血的机器做着争端。
古石堡内,早些时间安芙若斯并不喜欢待在这里,她喜欢在整个英格拉姆看乐子,或是去到奥地利,意洛西芙,瑞莎坎,或者是在东方古国,她的人生去过很多地方。
可现在来看,最适合她的还是这里,英格拉姆的古石堡里,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整个老财团,所有属于她的触手遍布整个欧洲。
这时候她才理解,为什么她的爷爷喜欢呆在这里,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让她着迷,这种所有的一切都在手心的感觉,让她不再迷茫。
“财主先生,阿卡波·薇莉泽沦小姐已经在古宁塔司与希斯维拉主战部队交过手了,他们大获全胜。”
“我知道了。”安芙若斯端起手边的高脚杯,轻轻晃动着红酒。相较于他爷爷热衷于东方的热茶,她还是更喜欢老财团埋在地下酒窖的百年红酒。
醇厚的葡萄酒香在空气中蔓延,微弱的灯光在古石堡内游荡。
“安排一下吧……把在奥地利的蒸汽机投入战场吧!希斯维拉现在还不能倒下……那枚果实我还没能为薇莉泽沦小姐塑造好。”
“老财团的一切都是为了,英格拉姆的黄金时代,在那个新世纪里……会有着无数的老财团出现,并不断的引领着英格拉姆走向无数个黄金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