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改变吗?所有人都会死吗?”薇莉泽沦说,“那还有多久?”
“你居然一点都不怀疑吗?”死小孩突然说。她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讥笑着她的无能。
“我不怀疑,因为无论这场灾难是谁带来,我都会站在最前面。”
“我不会逃,也不会改变。”薇莉泽沦露出一个笑容。
“为什么?”死小孩故作惊讶的看向她。
“为什么?”薇莉泽沦说,“因为,我足够强大,也因为我的内心有这么一份责任。”薇莉泽沦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是一个勇敢的孩子,可是你知道的,你我的力量可不够。”
“那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薇莉泽沦说。
“你还是要去面对,你太勇敢了,跟我一样的,像是我一样的人。”死小孩笑着说。
“即使你的心里没有那么可怕的怪物,可你依旧是这个世界站在最顶端的人之一。”
死小孩的话戛然而止,列车的轰鸣声再次在薇莉泽沦的耳边响起。
“我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世界你跟我长的很像,像我小的时候,十三四岁的样子。”薇莉泽沦说,“你跟我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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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也许。”死小孩笑着说。
时间恢复了流转。
死小孩的身影消失不见,在薇莉泽沦的世界里那虚无缥缈的东西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开拓帝国。
西伯利亚的七月寒风并没有停止嚎叫,但耀眼的太阳依旧升起,湿地的气候里,草原茂密生长,蛇鸟随意交织,万物融冬。
一封属于娜娜莉·落穗的信件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已经三四天没有入眠了,一路上即使再怎么疲惫我却都没能睡下,我的心像是被钢筋捅穿一般,泪水无法从眼眶中落下,像是西伯利亚的冰永不融化。
五天前。
安列斯内夫。
娜娜莉·落穗看着报告单上关于西伯利亚工业区的订单并没有按照合同上的约定抵达时,她的内心是慌张的。
安加里绪的身体她向来都清楚,风寒一直没好,加上肺积水这病一直拖着没治,到最近才有一点时间能做手术,因为斯卡森·门卡利达的安排,她们在短时间内为了能控制整个西伯利亚,她被迫来到了安斯列内夫。
来到这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两个不识趣的公爵给处理了,她也不是残暴的人,只是惯用的恐吓了两下,两位公爵就自觉的把手上的东西交到了她的手里。
一开始的她还是没有多想,直到那黑色猫耳的白姐姐给她寄来了信件,她才猛的发觉安加里绪病重的消息。
当天一封加急的信件去往了科洛西斯,与此同时娜娜莉·落穗飞速赶往了西伯利工业区。
当天夜里,娜娜莉·落穗来到了安加里绪的病房。
那间白色的房子里安置的是生与死的界限。
她焦急的打开了房门,白色而萧条的房间里透露出酒精与消毒水的气味,白色的空间里像是带着遍布的黑。
“安加里绪姐姐……”娜娜莉·苏宁低声呢喃,她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她急切的希望打开病房大门的那一刻,她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病人需要休息。”医生站在了娜娜莉·苏宁的面前。
一双朱红色的眼睛淡淡的看向她。
刚打开病门的那一刻,娜娜莉·苏宁的心都要死了。
她看向医生内心不知怎么的,她绝对的感到了愤怒。
她本不是一个易怒的人,甚至说除去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的那一次,她从未发过怒。
是的,她生气了,不过短时间内,她的理性控制了她的情绪,她不是控制不了自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