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往回找补,
“我和王波是互殴,我和他交手了好几个回合,都打在他胸膛上了,你们都没看到!”
可这苍白无力的辩解没起到任何作用,街坊邻居们还在低声偷笑。
王波发现傻柱说完后,还偷瞄了秦淮茹一眼,似乎是不想在秦淮茹面前跌份,他还挺直了腰板。
你别说,二十多岁的秦淮茹长得就是漂亮,整个人白白净净的,还散发出少妇的妩媚,怪不得能吸引到全大院乃至整个轧钢厂老少爷们的目光。
看到傻柱这么不配合自己,易中海也有些生气,这时刘海忠在一边打起了官腔:“不管是互殴还是被打,你们两个的行为都对我们大院的名声造成了破坏,严重影响了我们大院的风气,应该对你们两个都进行处罚。”
易中海也懒得偏向傻柱,直接向两人问道:“你们先说说为什么打起来的。”
“王波这臭小子,大晚上的背着雨水在外边溜达,谁知道他带着我妹妹干什么了,我能不着急么,不光是我,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忍不了,所以我一着急,直接就动了手。”
傻柱为了证明自己,抢先回答道。
“说完啦,说完了那就该我说了。”王波不慌不忙,“首先,我和一大妈看到雨水晕倒了,实在找不到你,我才背着雨水去的医院,这件事一大妈能为我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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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也知道,我遛弯回来后,你们一大妈和我说了,我们找了你半天也没找着你”,易中海张嘴说道,“傻柱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整天都不着家。”
傻柱张了张嘴,愣了一会才说道:“这不是大过年么,我去找朋友喝酒去了。”
“那就不管自己的妹妹了吗!”
听到易中海的训斥,傻柱自知理亏,没有说话。
“接着说哈,等雨水看完了病,我再背她回来,正巧碰到傻柱。”
王波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谁知道这傻柱犯什么混,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我踹在地上,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
“可我们看到的是你一直在打傻柱!”易中海厉声说道。
“笑话,刚才我要是打不过傻柱,你们看到的就是他一直打我了。”王波也没给易中海留面子,直接就反驳道:“傻柱以前仗着自己能打,把我们四合院的人打了多少遍,那时候一大爷您怎么不开大会批判他?”
“就是就是。”
“以前傻柱也一直打别人,这次一被别人打,怎么就特殊了?”
“一大爷也太偏心傻柱了。”
下边坐着的一众街坊都在小声地交谈,可易中海听得是那么的刺耳。
这时候许大茂站了起来,他大声喊道:“对啊,从小到大,傻柱打过我多少回,一大爷您怎么一直没管,现在傻柱被打了,就着急得不行,这也太不公平了。”
“你小子最坏,就该打!”聋老太太坐在一边拿拐棍指着许大茂骂道。
“我说许大茂,以前你们都是些没长大的小伙子,打打闹闹的很正常,也没啥事,我们着什么急啊”,阎阜贵向许大茂解释道,“刚才你来得晚,没见着整个经过,他们两个可下了重手。”
“我先声明啊,是傻柱先动的手,我还手那是正当防卫。”王波插了一嘴。
“你那哪是正当防卫呀,傻柱当时都晕过去了,你还大嘴巴抽他,我看倒是像打击报复。”阎阜贵直接就给王波挑明了。
这话说的,让下边坐着的街坊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而傻柱肿着的脸更红了。
“好了”,易中海先是止住大家的笑声,又接着说道:“事情的经过已经能明确了,傻柱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王波就是自卫,也不应该打的这么重,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