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给我你的放大镜!”
“啊?”
“我说给我你的放大镜一用!”
“在我裤子里。”
我掏出白脸的放大镜:“别动,撅一撅屁股!”
“凌凌发,士可杀不可辱!”白脸两只手捂住屁股前后。
“白脸,别给你脸不要脸,咱仨的命可都掌握在你屁股上呢!你长这么大就没让老爷们儿搓过澡吗?我又不是女人,你害怕啥?”
嗯?这话说的有点儿……如果是个女人,白脸是不是就痛快了?
白脸愤然道:“好!我配合你,我完全的配合你,我今天的目的就是当众戳穿你!”
我一愣,大爷的,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呢?白脸也看过赵本山的《卖车》?
说完,白脸大腚一撅,我则趁白脸没后悔,赶紧拿放大镜扑上去观察,眼前的一幕谁看了都得掐脑袋瓜子,小英子也不例外!
兴许是刚才生了一肚子的气,白脸的屁一直嘟嘟响个不停,这气果然是冲着我来的,我捏着鼻子,仔细观察着红色的脉络,那颗黑点儿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我上放大镜一看,黑点儿果然呈树状,这就对了,我们现在就在黑点这儿。
红色脉络穿过黑点儿,延伸向东南方向,而东南方向正是白脸指天发誓不可能的方向,白脸说虽然他不认识路,但东南方向肯定不对,因为那是通往大峡谷的路,我们绝无可能通过!
我一脚蹬过去,将白脸踹倒在地!
“你他奶奶的想要臭死我啊!”
白脸爬起来,气冲冲道:“你还狗咬吕洞宾?你他大爷有发现吗?”
“有啊,”我指着东南方向,“往那儿走!”
白脸撇嘴道:“我说过多少遍了,那边是大裂谷的方向,那是一条我们根本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点点头:“那就对了,地图上就是这么标记的,我们必须越过鸿沟,这是通往开普敦最简单的捷径!”
“地图上也标注了鸿沟?”白脸难以相信。
“千真万确!”
“很长很深?”
“嗯……看上去是这样!”
白脸摸着自己的屁股:“不能吧,我这儿烫伤的屁股只是有些褶皱,没留下什么大的疤痕啊,哪来的……鸿沟?”
我贴到白脸的耳朵旁:“此鸿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说的所谓的鸿沟,正是你的……腚沟!”
“腚沟?”白脸又急了,“凌凌发……你他娘的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整天拿我屁股取乐是何居心?你是不是盼着哪天我屁股开花儿你才开心?”
我安抚道:“白脸,你只管大胆地往前走!别说鸿沟,就算阴沟,咱也翻不了船,再说,你屁股开花对我有什么好处,岂不是把地图给毁了!”
白脸紧紧闭上眼,火冒三丈,只可惜没有出明火,要不然晚上就不怕没火源了。
小英子再次扮演了润滑剂的作用……算了,这样的词还是慎用,还是用调和人吧!
“眼下的形势,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不冲一冲,谁都不知道路在哪儿,我们已经是穷途末路,饥渴难耐,不能再内耗下去了,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也同样适用于我们,我们不是自然的主人,随时有可能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说罢,小英子转身,朝东南方向走去,只留下她潇洒的背影和掷地有声、振聋发聩的声明。
我与白脸面面相觑,大有听君一席话,省我十本书的意思!
就这样,白脸举着红内裤,我们再次出发了!
荒原的寂寥和空旷以及岌岌可危的现状,令人精神紧张却又壮怀激烈,作为一个典型的乐观主义者,我不禁引吭高歌起来:“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