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吧。”
见终于说动了张汉荣,那名官吏几乎快要哭出来了,连忙应声,随后转身带着张汉荣来到了一处房间。
这屋内还提前点上了熏香,味道十分好闻,而且早就摆上了一桌宴席,酒菜齐备,只等着张汉荣入席。
看到这样的架势,张汉荣有些奇怪道:“这种规格,看起来可不像是要说事啊,你这是有求于我?”
面对他的直言相问,那名官吏也不回答,只是伸手相引,笑呵呵道:“大人先别急,咱们边吃边聊,还有的是时间。”
听到这话,张汉荣瞥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坦然的坐在了桌边,不过却是靠窗的位置。
他侧过身来推开窗户,发现这个位置正好能够看到码头上,而且也能够看到自己带来的那艘大船。
可见这是他们提前准备好的房间,就是为了打消自己心底的疑惑。
张汉荣不觉得自己值得他们费这么大的劲来讨好,可若是为了讨好夜主,那也没必要在自己身上使劲才对。
能够混到漕运使这个位置,张汉荣肯定也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来这些家伙对自己是别有所求。只是目前来看,自己除了带着夜主给的那块令牌,其他的,似乎也还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种种念头在心中一转,张汉荣还是吃着那块饼子,没有动桌上的菜,淡淡说道:“我提前说好,不管你们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为难的,我能帮你们办就替你们办,可如果真的是办不到,那咱们也别相互僵着。
其他的事情倒还好说,如果坏了夜主的事,我可不保证夜主不会动怒。”
把丑话说在前头,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而且张汉荣拿不准,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这些家伙极大的可能就是奔着夜主来的,即便不是直接针对夜主,也有可能是盯上了自己带来的那艘船。
毕竟从刚才开始,这些人就一直想要把自己带到屋内,不让自己守着那艘船。张汉荣也不是什么傻子,早就看出了不对劲,现在也只是顺其自然,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而面对张汉荣的态度,那名官吏也是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大人放心,就算咱们有什么需求,肯定也不会是让你为难的事。”
张汉荣打量着对方的表情,半晌过后终于拿起筷子夹了两口菜,就着饼子往下咽。
倒不是他装腔作势,而是这段时间确实饿得很了,毕竟在海上颠簸,就算带着足够的干粮,那也是吃不好睡不好。而且心里事重,压力也是极大。
要不是他还算是个实力不差的武夫,就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就算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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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多吃两口,也算是补了回来。
在张汉荣吃饭的期间那官吏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还很是懂事的给张汉荣倒了一杯酒。
不过张汉荣并没有接过酒杯,而是抬手一挡,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喝酒误事,还是免了吧,劳烦给我上些清水就好。”
那名官吏见状也不强求,立刻就叫人送来了清水。
直到张汉荣吃的差不多了,也不开口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份海图,“既然这位兄弟不打算先说自己的事,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确实有些问题想要请教请教你们,毕竟你们大虞在出海这方面是行家。”
“行家不敢当,但我可以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名官吏看到张汉荣掏出的是一份海图,心知机会来了,连忙应了下来,正要伸手的时候,张汉荣却把手一缩。摇头说道:“这份海图事关重要,我得亲自保管。”
接二连三的变卦,让那官吏的脸色有些难以维持,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态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