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放又白了他一眼,
说道,
“你不想知道,
南顿王问了什么,
又说了什么?”
温峤看了看阮放,
将他的酒杯斟满,
说道,
“你真该早来半天,
早晨我还非常想知道,
到了中午,
就只剩下想知道,
至于现在嘛,
知道与不知道,
差别已经不大了。”
阮放眉头一皱,
这可是他喝了一下午的酒,
才套到的消息,
说道,
“太真兄,
这是在赶我们兄弟走了?”
温峤摆了摆手,
说道,
“那看思旷兄怎么看了,
你要是把我当个知己的酒友,
那咱们今夜不醉不归,
醉了就睡船上,
明天起来再喝。”
阮放听出了言下之意,
说道,
“那要是当京城的才士哪?”
温峤把脸往下一沉,
说道,
“那你们可就来得太晚了。
有人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
阮放下意识的问道,
“谁?”
温峤笑了笑,
说道,
“现在不方便说,
思度兄也把心里的话,
再往心里藏一藏。”
阮放没有藏,
说道,
“南顿王可没打算认输,
各封国的中尉可是都到齐了。”
温峤摆了摆手,
说道,
“应该的,
陛下登基大典,
宗室肯定要出席撑场面的,
怎么也不能被朝臣给比下去不是?”
见温峤不接招,
阮放继续说道,
“你没懂我的意思,
不但是中尉来了,
所有的中军也来了。”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来了就对了,
中军爱国嘛,
陛下龙兴之日,
怎么能不来朝拜一下哪?”
阮放又问道,
“你就一点也不着急?
那加起来,
可是足有万余人。”
温峤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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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看到了没有,
就在等你们来的时候,
我这个小指头这么一指,
五万、
五万大军从秣陵退到了芜湖,
万余人,
又算得了什么?
吹弹可破~”
阮放对此表示怀疑,
问道,
“你就真不担心,
那些中军是来清君侧的?”
温峤甩了甩袍袖,
说道,
“我两袖空空,
腰间是既不挂印,
也不佩符,
他就是清十次君侧,
也轮不到我啊?
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阮放再问道,
“那要是这个清的第一个奸臣,
就是太子殿下哪?”
温峤一笑,
说道,
“你知道现在太子在哪里?
我都不知道,
你说,
那些南顿北顿的王爷,
他们就能找的到?”
阮放还是担忧的问道,
“有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