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王峤点了点头,
说道,
“你讲得没错,
但还有一句,
利之所至,情比金坚。
这次乌程之行,
义兴周家的田产折损了大半,
这口气,
他们不可能这么咽回去的,
势必要找个肥羊,
宰了分肉来弥补损失。”
王述点了点头,
说道,
“这样就说的通了,
只是这周家好像和那个王家,
走得更近吧?
何必来舍近求远?”
王峤说道,
“原因嘛,和孔坦一样,
大恩难报,
总不能把义兴周家都并入琅琊王氏吧?”
王述点了点头,
问道,
“看来这次咱们还是借了那个王家的东风。”
王峤叹了一口气,
说道,
“这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功绩,
居然抵不过一次南渡的从龙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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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命也运也。”
王述看到王峤的情绪有些低落,
连忙宽慰道,
“叔父,侄儿听说,
陛下有意让你担任领军将军,
负责京城的戍卫?”
王峤点了点头,
说道,
“确有此事,
不过被我婉拒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而且,
我们家的赌注不能压在陛下身上。”
王述问道,
“为什么哪?”
王峤说道,
“愧你还是太子心腹哪?
不知道太子回来时,
给陛下献上了回春丹?
让陛下龙精虎猛的好一阵?”
王述问道,
“这有什么问题嘛?”
王峤叹了口气,
说道,
“也不怪你,
你不知道他们司马家的那份‘孝’心,
你只需要知道,
陛下活不了几年了,
等陛下一死,
那些赌注下在陛下身上的,
只怕,
只能北渡降胡了。”
王述愣在原地,
连孔坦都震惊异常,
也不再听下去,
扭身就去了太学,
要找司马绍问个清楚。
看着孔坦怒气冲冲的莽进来,
司马绍指了指旁边的胡床,
说道,
“你先消消火,
让我把这篇庆氏经文写完,
这可是你舅父交代的作业,
耽搁不得。”
孔坦人是坐下了,
嘴可没慢,
说道,
“臣想请问殿下,
如果有人毒杀亲父,
该当何罪?”
司马绍抬头看了孔坦一眼,
问道,
“在九原公那里听来的?
你这藏木的功夫见长啊?
不过,
你有没有想过,
这可能是九原公故意说给你听的。”
孔坦继续问道,
“我不管九原公是不是想离间君臣,
我只想问问,
是真还是假?”
司马绍停下手中笔,
拿镇纸压住,
说道,
“你来问我,
不就已经有了答案了嘛?”
孔坦问道,
“殿下,
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