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断了!”
“救命啊!”
惨叫声瞬间压过了舞厅里泄出的音乐!新记的矮骡子们哪里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
对方清一色西装,气势如虹,配合默契,下手又毒又狠!一个照面,就有七八个人惨叫着倒在地上,不是断手就是断脚,鲜血瞬间染红了舞厅门口光洁的地砖。
这血腥狂暴的一幕,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吸引了整条金巴利道的目光!
“快看!打起来了!新天地和丽都门口!”
“我靠!好狠!那是谁的人?清一色西装?”
“和联胜!和zu堂!看到领头的那个年轻人没?李俊!新扎的草鞋!”
“和zu堂?就是港口那个?他们疯了吗?敢直接来尖沙咀插新记的旗?”
“新记的沙胆英刚被人用AK打死在路口啊!这和zu堂就杀过来了?时间卡得这么准?”
街对面,附近的酒吧、夜总会门口,迅速聚集起看热闹的人群。
洪乐、洪兴、号码帮等社团在尖沙咀看场子的矮骡子们,也都闻讯赶来,站在人群前方,抱着胳膊,或惊疑、或嘲讽、或凝重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火并。
“呵,和联胜?邓伯老了,吹鸡就是个废物,下面的堂口也散架了!被新记抢了半年的地盘都不敢吭声,现在冒出个什么和zu堂,就敢来插旗?找死!”
一个洪乐的红棍嗤笑道。
“就是,李俊?听都没听过,毛都没长齐吧?带着几十个人就敢来尖沙咀撒野?新记随便调点人过来就能把他们碾成渣!”
另一个号码帮的混混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