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诺:“是!许先生!”
和联胜总堂,气氛同样凝重而微妙。袅袅茶香也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震惊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邓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端着茶杯的手悬在半空,久久没有送到嘴边。他那张布满皱纹、历经沧桑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
他刚刚听完了负责情报的衰鬼,几乎是带着颤抖的声音,复述了尖沙咀金巴利道那场惊世骇俗的战斗勇过程。
..…邓伯,千真万确!阿俊…文祖他….简直神了!硬抗砍刀,一拳一脚废人跟玩似的!刀疤俊啊!
在他手底下没撑过二十秒!后面新记两百多人扑上来,被他一个人…杀穿了!血流成河啊!金巴利道现在都还是红的!”衰鬼激动得唾沫横飞,仿佛亲眼所见。
邓伯缓缓放下茶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杯壁,眼神深邃。
“一人...打崩两百….二十秒废刀疤俊..”他低声重复着,像是在消化这超越常理的信息,“阿俊…你究竟…还有多少本事藏着掖着….”
震惊过后,一股强烈的忧虑涌上心头。邓伯太了解新记话事人许炎了,那是个极重面子、手段狠辣、实力雄厚的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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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炎…丢了这么大的人,折了刀疤俊这面旗…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邓伯沉声道,语气无比肯定,“新记的反扑.….很快就会来!而且,必定是雷霆万钧!”
他立刻对衰鬼下令:“衰鬼,你立刻通知下去!通知所有堂口,九大区的负责人,勇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尤其是靠近新记地盘的堂口,给我严防死守!这段时间,所有人低调行事,约束好手下兄弟,别给新记抓住任何把柄!许炎那条老狐狸,肯定在找借口发难!”
衰鬼连忙点头:“明白,邓伯!我马上去办!”
邓伯沉吟片刻,又道:“至于尖沙咀.…那两间舞厅,本来就是我们和联胜的产业!沙胆英强占了这么久,阿俊带人拿回来,是物归原主,天经地义!”
他语气斩钉截铁,表明了对李俊行动的支持立场,“告诉阿俊,地盘既然插了旗,
就给我牢牢守住!守住了尖沙咀这块招牌,他在社团的地位,就稳了!其他的事情…等这次话事人选举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邓伯眼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李俊的横空出世,无疑给他手中的筹码增加了极重的分量。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也飞快地传到了九大区负责人之一,曾丢失了“丽都”舞厅的林怀乐耳中。
油麻地,林怀乐的办公室。他听着手下心腹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猛地一拍桌子!
“砰!”
“李俊!好你个李俊!”林怀乐咬牙切齿,眼中充满了羞愤和怨毒,“你抢回舞厅?你他妈是在打我的脸!
港岛的人都知道那舞厅是从我林怀乐手里丢的!现在你风风光光地抢回来,立下泼天功劳,威风八面!那我林怀乐成什么了?废物?笑柄?”
他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越想越觉得憋屈难当.…
李俊的崛起速度太快,锋芒太盛,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在社团的地位和脸面。尤其是那间曾经属于他管辖的“丽都”舞厅,现在成了李俊威名的象征,这简直像一根刺,狠狠扎在他心上。
“不行!绝对不行!”林怀乐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舞厅必须拿回来!就算花再大的代价,也要买回来!不能让它一直挂在李俊名下,提醒所有人我的无能!”
他立刻叫来心腹:“阿强!你立刻亲自去尖沙咀,找到李俊!告诉他,我林怀乐愿意出高价,双倍!
不,三倍价钱!把‘丽都舞厅买回来!态度放低点,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