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人。下不为例咯?和气才能生财嘛!”
“多谢邓伯!下不为例!”
蒋天生沉声应道,脸色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电话挂断的瞬间,他眼中压抑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墙壁!
“砰......哗啦!”
昂贵的烟灰缸瞬间粉碎!
“大佬B!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蒋天生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他转向陈耀,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命令式冰冷:“阿耀!立刻通知和大佬B!撤!所有人马,立刻、勇部、给我撤出铜锣湾!
告诉他们,再敢耽搁一秒钟,或者再惹出半点麻烦,后果自负!让他们自己去跟差佬解释,把屁股擦干净!”
“是!蒋生!”陈耀心头一凛,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拿起电话。
铜锣湾战场。
和大佬B几乎是同时接到了陈耀冰冷到极点的撤兵指令。
命令简短、粗暴,没有任何解释的余地,只有不容置疑的“立刻撤出”和隐含的严厉警告。
拿着电话,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化为一声长长的、充满不甘和憋屈的叹息。他明白,蒋先生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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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火并的代价,洪兴承受不起。
今晚,洪兴栽了,栽得很彻底。他看了一眼对面气势如虹的和联胜矮骡子们,还有那些虽然疲惫却眼神锐利的和zu堂残兵,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对着身边的心腹,声音沙哑而沉重:...传令下去….所有洪兴的人…撤!”
大佬B的反应则更加直接。当他听到“撤兵”两个字时,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抽掉了最后一丝力气。
他缓缓放下电话,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灰般的绝望。他彻底明白了。
在社团的整体利益面前,他大佬B,连同他在铜锣湾的这点基业和所谓的“面子”,都不过是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蒋先生的妥协,意味着他被彻底放弃了。
什么报仇雪恨,什么夺回地盘,都成了泡影。他甚至能想象到,明天整个港岛江湖会如何嘲笑他大佬B的愚蠢和失败。
“B哥.….”
一个心腹小弟担忧地看着他。
大佬B仿佛没听见,他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偶。
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或愤怒、或不解、或同样憋屈的洪兴打仔,看着地上那些痛苦呻吟、等待救治的自己兄弟,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如同胆汁般涌上喉咙,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撤.…”
大佬B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认命,“带上受伤的兄弟…撤吧….”他最后看了一眼大头勇,那个曾经他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后辈,此刻正用一种似笑非笑、如同看小丑般的眼神回望着他。
大佬B猛地扭过头,不再看那让他心如刀绞的眼神,蹒跚地、失魂落魄地,在手下小弟的搀扶下,朝着洪兴人马撤退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滚烫的刀尖上。
经此一役,他大佬B在铜锣湾,乃至在整个洪兴,都将彻底沦为笑柄。一个不自量力、捅破天却要社团擦屁股的….失败者。
铜锣湾的硝烟味尚未散尽,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洪兴矮骡子的心头。
看着自家堂主大佬B失魂落魄、面如死灰地被小弟搀扶着,又看着一向张扬的哥此刻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那声憋屈至极的“撤”字,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在他们胸腔里翻江倒海。
“操!为什么撤啊!”
“!B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