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更狠。”
洪兴铜锣湾堂口。
太子洪兴战神,双花红棍!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哑铃,古铜色的肌肉上布满汗珠。
他拿起桌上那份关于李俊扎职仪式的简报,眼神锐利如刀。
“哼!”太子冷哼一声,五指猛地发力!
“咔嚓!”
他面前那张厚重的实木茶几桌面,竟被他单掌硬生生按出了一个清晰的掌印!木屑纷飞!
“扎双花?”太子眼中战意沸腾,“凭他也配?!后日有骨气酒楼,我倒要看看,他这双花红棍,能不能经得起我洪兴太子的拳头!”
李俊草根逆袭、一夜登天的神话,如同最烈的兴奋剂,在港岛无数底层矮骡子中疯狂流传!
“听说了吗?李俊!以前就是在鲤鱼门看码头的四九仔!”
“叼!真的假的?现在都成第十区话事人了?还要扎双花红棍?!”
“当然是真的!人家是真能打!带着一千多人就干翻了新记七千联军!把新记彻底赶出了尖沙咀!”
“猛虎堂!太他妈威风了!要是能跟着俊哥混……”
昏暗的出租屋、嘈杂的茶餐厅、鱼龙混杂的游戏厅……
无数年轻或不年轻的矮骡子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炽热火焰!他们仿佛在李俊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了那遥不可及却充满诱惑的权力巅峰!
将新记赶出尖沙咀的彪炳战绩,更是成为了他们心中热血沸腾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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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草根逆袭的传奇,足以点燃无数颗不甘平凡的心!
新记总堂。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龙头许华炎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面前摊开着一份烫金的请柬。
李俊双花红棍扎职仪式的邀请函。
“扎职?双花红棍?”许华炎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带着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杀机,“用林怀乐的血祭旗?呵……好!很好!”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在座的新记高层和残存的几大虎将:
“他李俊想踩着别人的血上位?”
“我新记的血债!还没跟他算清!”
“扎职日……”
许华炎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一字一顿:
“就是他的忌日!”
高层会议迅速达成决议:派出最精锐的枪手,伪装成观礼宾客或服务人员,混入有骨气酒楼!
目标只有一个——在仪式进行中,或者仪式结束后李俊最松懈的时刻,将其狙杀!不惜一切代价!
复仇的子弹,在黑暗中悄然上膛,散发着冰冷的死亡光泽。
就在这暗流汹涌、杀机四伏之际。
尖沙咀通往中环的滨海大道上。
余文慧驾驶着她的黑色奔驰轿车,刚从法院处理完一桩棘手的商业纠纷案,略显疲惫。
她揉了揉眉心,正准备加速。
突然!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从车尾传来!
巨大的冲击力让奔驰车猛地向前一窜!
余文慧猝不及防,额头差点撞上方向盘!
她惊魂未定地踩下刹车!
“怎么回事?!”余文慧惊怒交加,透过后视镜看去。
一辆破旧的灰色面包车追尾了她的车尾!面包车司机似乎也吓傻了,呆坐在驾驶座上。
余文慧解开安全带,怒气冲冲地推开车门下车,准备理论。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刹车失灵了!”面包车司机是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下车,连连鞠躬道歉。
余文慧皱着眉,走到车尾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