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检查着桥头长椅的螺丝。
果然,其中一颗螺丝被人动过手脚,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缝隙。
余文慧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将螺丝拧开,一颗微型的信号发射器,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不动声色地将发射器取下,放入口袋,然后将螺丝重新拧紧。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李俊的势力,无处不在。
回到律师事务所,余文慧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拆解信号发射器。
她凭借着自己掌握的专业知识,小心翼翼地将芯片取出,读取其中的数据。
芯片里存储着一串加密的坐标。
余文慧皱着眉头,她知道这串坐标一定指向某个重要的地点。
她再次拨通了司法部退休档案员的电话,但是对方始终没有接听。
她的心中更加不安,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
她冷静下来,决定另辟蹊径。
她联系了档案员的老助手,陈伯,一位曾经在法院担任文书的老人。
陈伯因为女儿涉毒案,曾经受到过李俊的暗中施压,对李俊恨之入骨。
余文慧谎称要查“九七年度警务特别津贴发放名单”,希望能够从陈伯那里得到一些帮助。
陈伯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余文慧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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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巍巍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收据复印件,递给了余文慧。
收据的抬头为“少年警讯基金会”,金额栏写着“¥87,500”,用途注明“心理干预补偿”,签收人一栏,赫然写着“黄志诚(代)”!
余文慧的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当年所谓的“精神异常封案”,竟然是用钱买断证言!
飞全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那段预录语音。
“你以为兄弟情是刀口见血?不,是看谁能忍到最后还不动手。”
这声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不是李俊平时说话的节奏,而是刻意模仿他在压力状态下才会出现的顿挫和停顿。
飞全猛然起身,冲向通讯室。
他调取了近七日所有李俊对外通话记录,利用专业的声纹分析软件,对比声纹波形图。
结果惊人!
至少三段关键指令录音,并非李俊本人发声,而是AI合成!
飞全握紧了手中的枪柄,指关节泛白。
阿泽母带里的遗言,“带着泰山走”的暗示,自己被伪造签名的焚毁清单,再加上这段被AI合成的语音……
所有的线索,如同散落的珍珠,被一根无形的丝线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李俊正在逼他反,只为了名正言顺地清理门户!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必须尽快找到泰山,将真相告诉他,阻止他落入李俊的陷阱。
他拨通了泰山的电话。
“明天凌晨三点,码头旧仓见。”飞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别带任何人。”
余文慧的调查也终于有了进展,她找到的退休档案员冒着生命危险,给她发来了一条加密信息,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深夜,李俊伫立在祠堂高处的暗窗后,注视着监控画面中飞全的一举一动。
子夜时分,李俊如同暗夜中的猎豹,身形隐匿于祠堂高处的隐秘窗格之后。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紧紧锁定着监控画面里飞全的一举一动。
只见屏幕中的飞全,动作干净利落,仿佛一头受伤的孤狼,正在默默舔舐伤口,准备殊死一搏。
他先是用力地砸碎电脑硬盘,将其化为一堆毫无价值的金属碎片,接着又如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