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门外,季黎携着八十名文臣武将进屋,这帮文臣中有太医,季黎赶忙拉着太医走到萧瑾年身侧,他急忙说道:“快,快给陛下把脉,看陛下有没有中毒?”
季黎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声嘶力竭的哀嚎声在屋里响起,季黎转头去看,只见两个文臣三个武将也倒在了地上,因身体巨痛而发出了尖锐刺耳的惨叫声。
萧瑾年顺着这五个文臣武将的身体看去,只见他们全身上下都开始起疹子,皮肉慢慢腐烂。
季黎害怕这五人吓到了萧瑾年,便命令道:“来人!把这五位大人带去厢房好生休息!”
门外的侍卫闻言,走进屋后,将这五位文武大臣全都扶了出去。
满脸褶皱,胡须皆白的老太医名叫龚溢,出生医学世家,他的父亲龚滩便是太医,所以他也属于承袭了他父亲的医术,做了太医。
龚溢伸出粗糙如树皮的手,他将手放到萧瑾年的脉搏上,脉象不疾不徐,从容和缓,不浮不沉,节律一致。
这是一个正常人的脉象。
龚溢对季黎道:“季老将军放心,陛下龙体无恙!”
萧瑾年能龙体无恙,多亏陈玉给他做的白粥小菜,包子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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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溢此话一出,众人放了心。
季黎对萧瑾年行了一礼,“陛下,自发现今日有士兵毒发身亡后,臣就让太医给全府里上上下下的官员侍卫下人奴仆把脉,如今没有中毒的除您外,也就只有在您身边伺候的几人了!”
萧瑾年打断,不可思议道:“一百名文臣武将还有五十万大军都中毒了?”
季黎微微点头,“是!陛下,此次您御驾亲征,来的匆忙,虽带了太医,但没带药材…噗…”
季黎说着,他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味蔓延口腔,季黎一口血呕吐到地面,这可将萧瑾年吓的不轻。
现如今季黎是萧瑾年唯一的倚靠,若季黎也倒下了,没有主见的萧瑾年此刻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出繁锦城?
萧瑾年下意识想跑到季黎身边扶住他微弯的腰背时,季黎怕萧瑾年过来后,染上了毒,他厉声阻止道:“陛下别过来!”
萧瑾年顿时止步,他一脸担忧的问了句,“外祖父,您没事吧?”
季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后,他不断哽咽了几下,才声音平缓的解释道:“臣中毒不深,所以还撑得住。但陛下您放心,臣就是死也会护您无恙,保您平安出繁锦。”
季黎话音刚落,他身后又有两个文官尖叫出声。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这两个文官不得不将挺直的腰背佝偻了下去。
萧瑾年循声看去,只见两个文官口鼻流血,最后因痛而倒在地上不断呻吟。
看着大臣们接二连三的倒下,萧瑾年惊恐万分,若百官和将士们都死光了,那养尊处优惯了的他能习惯独自一人回蜀都吗?
“报!!!”
一个呕哑嘲哳的声音打断了萧瑾年的思绪,萧瑾年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士兵闯进屋里,他的脸,半边已经腐烂,声音也是因为疼痛难忍所以才变得沙哑难听,他模样很是狼狈,明明已经痛不欲生,但他还是一边强忍疼痛一边出言艰难的禀报道:“陛下,有山匪打进来了……”
士兵话音刚落时,空中一支利箭如灵蛇吐信般向士兵的后背飞驰而来。
“噗!”
士兵中箭,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百十个手提大刀,身穿布衣的男人闯了进来。
文官见此,吓的连连后退,但没退几步,文武百官都因中毒而失了力气,再加上身体的疼痛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心思与山匪厮杀。
山匪不与他们废话,挥舞着手中大刀,见人就砍。
中了毒的文武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