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在她伤心难过,受到委屈时,她羡慕那份缺失的爱,可后来她才发现,她缺失的那份爱,原来杨安辰也是可以弥补给她的。
杨安辰虽是个男子,但却比白秋泽的心要细很多,他会察觉到白清兰那些郁闷难过的小情绪,从而第一时间去帮白清兰化解。
杨安辰和白秋泽把白清兰养的很好,所以渐渐的,白清兰便淡化了思念娘亲的心思。
虽然,她有时也会羡慕别人的娘亲,但那羡慕也只是一时,不过多久就会忘记。
白清兰说着,泪水从眼眶流了下来。
白清兰虽和顾瑶素未谋面,但当她站在顾瑶的棺材前时,她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亲切感。
泪水啪嗒一声,落到了冰棺上。
华宸从袖中拿出一方洁白的帕子,递给白清兰,白清兰接过后,擦了擦泪水,华宸才关心道:“今日天色已晚,要不就留在华州歇息一晚吧?明早,我把令牌给你,你去带兵,可好?”
白清兰微微颔首。
华宸见白清兰无异议,便亲自领着她离去。
不堪红叶青苔地,又是凉风暮雨天。
大殿内,昏黄的烛火时暗时明。
萧言琛高坐上座,一旁坐的是羊越和明征。
萧言琛看着门口,秋风卷落叶,萧条凄凉,他不由心下感伤。
萧言琛轻声道:“太傅,太上皇没有死,所以,这局是朕输了。等太上皇回来,就是你我的死期。朕可以死,但太傅是我南国的栋梁,你不能!所以,在他没回来之前,你赶紧辞官,逃命吧!”
萧言琛只走错了一步,那一步就是心软。
正因萧言琛心软,所以没有在萧瑾年御驾亲征亦或逼宫造反时,亲手杀了他。
如今,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落索。
羊越看着萧言琛那副满脸失落的模样,他好声好气劝道:“陛下,您先别那么着急,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萧言琛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转圜余地?朝中那些大臣,已没几个会支持朕了。前些时,朕去了萧曦泽的府邸,却被他三言两语糊弄出门,再加上,公主与朕也不是同一条心。失天下者,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如今这民心人心,朕都没得到,这天下也迟早会失去的。”
萧言琛有野心,但终归不是个做帝王的料。
他最大的毛病便是心软,而做帝王的人,最大的弊病也是心软。
心软之人,难成大事。更何况是登上这九五至尊的帝王之位。
而心软是把双刃剑,遇到感恩之人,可为他笼络人心,如明征、羊越,可若遇到狼心狗肺之徒,那便是小小的隐患。
隐患虽小,短时间内虽不能殃及自身。
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长时间的积累,终有一日,会祸及自身。
萧言琛的话音刚落,只见门外一个身穿便衣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男子长发披肩,身形俊脸瘦到脱相见骨,他就是萧瑾年。
萧瑾年身后跟的是习仲、霍卓和手执大刀的尚峰。
那刀上闪着森森寒光和点点血迹。
毋庸置疑,他们是一路杀到大殿上的。
而霍卓既是个两头倒的墙头草还是个懂时事和落井下石的小人,他知道,萧言琛此刻大势已去,所以,为了能在萧瑾年面前混个从龙之功,便果断上赶着去讨好萧瑾年。
萧瑾年立于大战中央,习仲,尚义和霍卓站于他身后。
萧瑾年问候道:“皇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萧言琛冷笑,“看你们这架势,应是要来逼宫弑君啊!萧瑾年,你就不怕担个弑兄夺位的千古骂名吗?”
“呵哈哈哈哈!!!”萧瑾年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