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一下,赵俣就隐约猜到了这两个美妇应该是萧夺里懒和萧贵哥了。
很快,赵俣就反应过来,萧奉先以献其家族女子为由,将辽国的皇后萧夺里懒和元妃萧贵哥献给了自己,等于是把好处给了自己,骂名他自己背,关键,这绝对能彻底断了萧奉先的后路,让他不得不全心全意地依附于自己。
这步棋,走得既狠辣又精妙。
而且,赵俣看出来了,这不单单是萧奉先交得投名状,还是萧普贤女交得投名状。
事后,萧普贤女肯定会和萧奉先一块背起这个责任,将她自己的后路也斩断了。
这样一来,萧普贤女也只能心向赵宋王朝,不然,她将来也很可能会被辽人清算。
其实,萧普贤女这投名状交的意义并不大,因为,她的东太后身份,在辽人眼里,本来就是,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她就是代表赵俣暂时统治辽国的人,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因此,萧普贤女不交这个投名状,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萧普贤女还是义无反顾地交了这个投名状,用以告诉赵俣,她愿意倾尽所有,只为换取赵俣的绝对信任与倚重。
赵俣望着眼前这位心思深沉、胆略非凡的女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深知,萧普贤女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将她自己彻底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赵俣没说什么,因为说是苍白无力的,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萧普贤女,他对萧普贤女的力挺力度到底有多大。
这一切的一切,萧普贤女都已经帮赵俣安排好了。
赵俣也就顺势而为,装着不知道萧夺里懒和萧贵哥的身份,带着她们进入了卧房。
夜风吹动窗棂上的纱幔,烛火在铜台里轻轻摇曳,将一室光影晃得朦胧。
很快,房中便响起赵俣与一些美少女谈笑的声音。
经验丰富至极的赵俣,实在太懂撩妹了。
不多时,赵俣就将不少萧奉先家的美少女逗弄得咯咯直笑,彼此之间拉近了距离。
就连原本只想应付了事的萧夺里懒和萧贵哥,也被赵俣那温柔而又不失霸道的手段,渐渐所征服。
烛火渐渐矮下去,将赵俣与萧夺里懒、萧贵哥、一众萧奉先家美少女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
窗外的星子暗了几分,殿角的香薰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缕兰香漫过案几,缠上垂落的帐幔。
天快亮时,东方泛起鱼肚白,微光从窗缝里挤进来,落在床榻边散落的衣袍上。
赵俣左边怀中的萧夺里懒,侧躺着,鬓边的羊脂玉簪斜斜坠着,遮住了半张脸,露在外面的肩头,白得像初融的雪。
赵俣右边怀中的萧贵哥,背对着光,长发铺在枕上,如一匹墨色的缎,呼吸轻得像风拂过湖面,只漾起一圈极淡的纹。
一众萧奉先家的美少女围绕着赵俣,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
身心俱爽的赵俣,就睡在这些美人中间。
次日一大早,休息得特别好的赵俣,在萧夺里懒、萧贵哥等昨夜侍寝的美妇和新晋少妇以及一众宫人的伺候下起了床,又跟她们一块吃了顿早饭,接着去跟一众道士练了一会养生术,这才去垂拱殿处理公务。
赵俣这边刚到垂拱殿,那边萧普贤女和萧奉先就来负荆请罪了。
而且,萧奉先是真的肉袒负荆。
见此,赵俣自然很配合地问道:“你二人这是闹哪出?”
萧普贤女禀报道:“启奏陛下,昨日萧奉先托臣妾兄长找到臣妾,言他愿归顺我大宋,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还愿将其家之女献给陛下,臣妾念在他诚心为我大宋效力的份上,便帮他做成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