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立刻去了。
五皇子蹙眉:“母妃,这是何意?”
皇贵妃伸手安抚着五皇子:“玉玺想来被皇帝藏了,德妃如今是皇上的心头肉,拿她自可威胁皇帝交出玉玺。
走,皇儿,我们去看看你父皇。”
忽有一人跑来回报:“不好了,陛下不见了。”
皇贵妃大惊失色,揪着来人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见了。他病的就剩一口气了,那么多人守着,能跑到哪里去?”
那人吓得战战兢兢的回奏:“太极殿寝宫中人皆被迷晕,陛下……陛下不知去向。”
五皇子与皇贵妃皆如遭雷劈,险些气晕,即刻封锁全宫上下,展开搜索。
直闹到天明,德妃还在,皇帝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十一皇子和太医公孙离。
第二日,宫门紧闭,宫中传出消息至各官府中,暂闭朝三日,顾生策被秘密接入宫中,然皇帝失踪的消息却还是不胫而走。
……
第二日,京城街道上,唐家父子风尘仆仆,率领的北部十六军铁甲森森,却在宫门前逡巡不前,队伍中还有一人,便是身着戎装的大太监德胜。
唐老将军面色铁青,看着城楼上被押出来的身影,他的妻子赵沐英,他那打着肚子的女儿吉祥皆被反绑双手,顾生策的刀就架在她们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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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将军,唐小将军,若再近一步,两尸……三命,可别怪在下没有提醒你们。”顾生策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冰冷无情。
“卑鄙小人,你敢动她们一根毫毛,我定将你挫骨扬灰。”唐十三猩红着眸子,盯着城楼之上,雨水从头盔帽檐滴下,他身体因气愤在微微颤抖。
吉祥奋力挣扎,却被死死按住,恐惧让她不住流泪,却死咬着嘴唇,不肯说一句秋涛的话。
赵沐英转头朝顾生策啐了一口:“大逆不道的狗杂碎,你不得好死。
老爷,你们别管我们,进……军,嗯。”赵沐英被刀柄砸到头,疼得闷哼一声险些晕倒过去,鲜血顺着她的额角流下,显得凄厉可怖。
德胜站在一旁,急的眼都要滴出血来:“唐将军,陛下可还等着咱们呢!不能受他……哎!”如此进退两难之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总不能枉顾那母女的性命!
顾生策冷笑着道:“没有陛下等你们了,新帝正值壮年,不日临朝理政,你们何必在这节骨眼上赔上妻女,为了个已死之人如此大动干戈呢?便是你们现在攻进来了,难道你唐家人要来做这皇帝吗?”
德胜闻言,老泪纵横,滚下马向启元殿的方向跪下去,哭道:“陛下!老奴来迟了,陛下!”
顾生策将刀再一次逼近赵沐英与吉祥的脖颈,做势要砍:“唐老将军,您,想清楚了吗?”
唐老将军身躯颤动,紧握拳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如一头老狼般咆哮道:“住手!”
最终,唐氏父子因刚赶回京,听顾生策说陛下已薨,心灰意冷,为保住妻女性命,只得下马跪伏,交出了兵权。
等他们得到皇帝与玉玺同时失踪的消息,明白顾生策只是放消息诈降他们时,为时已晚。
……
千里之外的南境战场,寒风凛冽。
溥洽巡视军营,所见皆是面黄肌瘦的士兵。粮草已断三日,军中开始杀马为食。
“王爷,再这样下去,军心必乱。”副将忧心忡忡。溥洽面色凝重:“京中可有消息?”
副将摇头:“最后一次粮草讯息是半个月前发出的,有一批紧急征集的粮草已至赣州,按理说早该到了。怕是……”
话未说完,一骑跨马飞驰入营,马上士兵滚落在地,气息奄奄:“京中有变,皇帝病危……五皇子逼宫,陛下与玉玺失踪,下落不明。”说完,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