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解,“几个意思?”
周别笑说,“你也对大金矿好奇呢?”
“别瞎说。”沈确瞪了周别一眼,转头又问行临,“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行临给了一句见血封喉的回答,“你需要给陶姜保驾护航。”
“啊?”
楼下一声声吆喝。
是茶客们要求说书先生来段离奇的。
“龙有什么好说的?来点有意思的。”
“没错,说些应景的。”
乔如意往下瞅了一眼。
这说书先生无论长相还是行头都跟影视剧里的如出一辙,什么叫文艺作品来源于生活,这句话在这一刻的含金量提到具象化体现。
就见楼下说书先生被茶客们怼了也没恼,反倒是乐呵呵的,“诸位有所不知,老夫刚刚提到龙只是个引子,接下来老夫要说的才是重点。”
有心急的茶客开始催促,“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是啊,快说!”
“说的不好听可不给钱啊。”
楼下热闹起来了。
楼上几人权当看热闹。
陶姜有些嫌吵,“挺安静个环境非得请个说书先生,也不知道这家掌柜的怎么想的。”
鱼人有从进门到现在就没怎么表过态,他是饿极了,所以闷头只顾着吃。等吃饱喝足,这才有心思瞧楼下的热闹。
“你们说,这茶肆的掌柜的像我们之间的谁?”
冷不丁的一句话冒出来。
说者还一副无心状,瞅着楼下直乐呢。但听着有心,都抬眼看着鱼人有。
鱼人有感觉到了,扭头看向他们,满脸不解,怎么了这是?
乔如意问他,“为什么说掌柜的像我们中间的人?”
鱼人有也没往深了想,朝着陶姜、沈确和周别三人示意了一下,“你看他们仨,在这里都有对应的脸吧?照这么逻辑看,也应该有跟咱仨长得像的人啊。”
说到这儿,他突然眼睛一亮,兴奋道,“这家店的掌柜的,不会是跟我长得一样吧!”
乔如意一时无语。
陶姜翻了个白眼,“你快消停会儿吧,还甩上逻辑了。这家茶肆都有年头了,就算掌柜的不怎么露真容,但街里街坊的,尤其是老人,总有认识他的吧?要真跟咱们像,早就被发现了。”
鱼人有想了想,觉得陶姜说得也有道理,点点头。他不过也就那么一说,一切都是假设。
乔如意没说话,好看的黛眉染了几分思考。行临见状,便问她在想什么。
她轻声说,“危止也戴着面具……茶肆掌柜的又神龙见首不见尾……”边想边说,所以口吻不那么确定。
“你们说,茶肆掌柜的和危止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想法着实大胆,把几人都给听愣了。
“你们看他。”乔如意说着,伸手一指行临。
行临正喝茶听热闹呢,不想见乔如意指着自己,一时间愣住。
乔如意说,“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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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明白了。
行临即是九时墟店主,又是心想事成咖啡厅的店主,横跨九时墟和现实世界。
“虚实结合。”乔如意一拍行临的肩膀,“一半一半。”
行临哭笑不得,“怎么说话呢?”
乔如意伸手做刀,顺着他的脑门一路划下来,一分为二,“一半是九时墟,一半是咖啡店,我这么说有错吗?”
行临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比划,笑道,“我有血有肉,说白了也是个普通人。”
“那危止是普通人吗?”乔如意一针见血地问。
之前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