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风险。
阿尔弗雷德:“约书亚,你猜的没错哦。”
随即他提点道,
“还记得校长说过的吗?';玫瑰';是一把双刃剑。”
这不仅适用于拉德利,对“玫瑰”本身也是同样的道理。
顾安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阿尔弗雷德指了指墙上的“玫瑰”画像,说道:
“约书亚,在这些';玫瑰';中,并非所有人在毕业之后都能成为卓越的人。”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从拉德利毕业的';玫瑰';中,相当一部分人从此默默无闻、堕落,甚至患上精神疾病。”
顾安不禁发问:“为什么?”
在他看来,一个学生能成为“玫瑰”,他所具备的资质就预示着,他必将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可如今顾安被告知,现实是恰恰相反?
阿尔弗雷德:“约书亚,我说过,只有拉德利的这样土壤才能孕育出如此畸形的制度。”
他继而提问道:
“那么离开拉德利,接触到更广阔的世界后,你认为玫瑰们面临的首个挑战是什么?”
福至心灵,顾安领悟了阿尔弗雷德的言外之意。
他试探性地问道:“是落差吗?”
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响指,“o!答对了!”
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顾安尝试着剖析道:
“他们享受到优待与特权过于丰厚了。”
顾安预设了一下后,眨眨眼,又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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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全世界都围着自己转的感觉,应该是很让人沉迷的。”
阿尔弗雷德:“没错,继续。”
顾安的眉心皱了起来,语带遗憾道:
“可是,真实的世界是很广阔的。”
“从拉德利毕业后,他们就不再是世界的中心了。”
顾安说得更详细了。
“没有优待,没有特权,没有追捧。”
“遇到的是来自全国各地、同样优秀,甚至更优秀的学生。”
就像顾爷爷一直教导顾安的那般: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顾安最后总结道:
“那种从天上落到地上的心理落差应该让人挺不好受的。”
“而且,他们还都是骄傲的存在,估计更难忍受自己的平庸,拒绝自己泯灭于众人的现实。”
阿尔弗雷德在一旁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表示赞同。
脱离拉德利的环境,“玫瑰”也不过是比常人更为卓越的学生罢了,还是未成年。
他接着顾安的话茬说道:“就是这样。”
他继而指出:“在那些堕落的';玫瑰';中,也有洞察到其中风险的,他们也在时刻警醒自己。”
“但是,经过长达两年的潜移默化,难免会有人难以自持,渐渐沉沦。”
顾安的脑海中闪现出一句箴言:
天欲灭之,必先令其癫狂。
阿尔弗雷德话刚说完,便注意到顾安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眉头微皱,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试图唤回顾安的注意力。
阿尔弗雷德:“约书亚?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顾安被这么一叫,又把注意力投向阿尔弗雷德。
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阿尔,你说,如果他们没有成为';玫瑰';,他们的未来会不会更光明?”
挠挠自己的脸颊,顾安接着说道:
“我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