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似乎并没有逃脱掌控。他们的眼神跟着进了树林。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此刻静止,唯有他们身上散发的强大威压和磅礴气势。
一张巨大的褐色的长脸露出愤恨之色伐楼那那站在翻腾的黑色云雾中,从身后掏出一只巨大的海螺。
把海螺的口倾泻到了鸡哥的方向,一瞬间滴下去了几滴水,突然变成了洪水倾泻而下。
苟翔和鸡哥已经他们的手下也在山后的树林里边原形毕露,因为这些树已经被法相屏蔽掉,剩下的只有他们躲藏在黑暗中蜷缩在角落孤独的身影。
滔天的洪水卷起了苟翔和鸡哥以及剩下的几个喽啰,在这圆形的场地中,来回的在漩涡里挣扎。
他们哭喊着,呼叫着.....眼看就要成功把他们拿下的时候,突然间,一切幻想戛然而止。
他们几个人全部跌落在了采石场的中间,尘土扑腾气,几个人一脸迷茫,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似乎有点不可思议的觉得这一切怎么能突然停止了。
其实我很清楚,因为我的真气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法相天地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支撑了。
耗费太大了,要支撑起这样两个神的真气我差得太多。
就好比用一个自行车的打气筒去给一辆汽车的轮胎打气那样。
之前白洁之所以可以完全支撑水神伐楼那那和湿婆神的法相一定是她的真气能力强我太多。
我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使不上一点力气。